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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早就对公司暴雷有所预警,或有人提前知会或全都被人打点买通。

    公司派系向来方枘圆凿,满席多的是人对麦峦雄心藏怨怼,对麦葑麟上位后主张的保守内敛,仁慈自封的做派大为不满,无记名投票对麦葑麟来说几乎是场单方面的绞杀。

    麦葑麟也知道股东内部对他不愿投机收购,进行资金战的主张议论纷错。

    商人重利,各人也要养活自己家庭、企业,他执任几年让他们错失不少扩张机会。

    麦葑麟都认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的局面,他善始却无法善终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也无需多言,针对他的陷阱早就布下,天罗地网麦葑麟短短的时间内无从辩驳。

    究竟是真贪污还是假失责?谁都看得出来,根本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麦葑麟坐在桌上看着荧幕上还在叠加的票数,轻轻眨了下眼睛,脸有些发白,但单薄脊背还是很直,偏开眼去,不再看了。

    董事会上,他多次被人要求送官自查,被麦峦雄卖了老脸留住,让几分利出来,顷刻被围剿瓜分。

    麦葑麟犯了差点无法挽回的错误,轻信他人。

    会议上,麦葑麟全程听,不讲话,好像全认了,又好像以沉默抗争。

    往日都是他维护麦宣歧,现下却成了麦宣歧频频替兄长求情。

    真是长大了。

    麦葑麟坐在椅子上,看着麦宣歧高大挺拔的背影,睫毛颤颤。

    会议结束时,秘书长代为问话,问他可要自辩。

    麦葑麟人白,脸上失去好多血色,轻飘飘起身,泼他满身污水,还是看上去那样干净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,缓慢又坚定地环视满席,又看着镜头,琥珀色虹膜,瞳仁发黑,浓密睫毛簌簌颤动,像囚住许多只蝴蝶。

    mam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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