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猎人 (第5/6页)

的不只是一纸合约，也包含那种更深的属於个人权力范畴的「掌控」。这让他在某些互动场合，会去挑战nVX的底线，测试对方对自己的服从度。

    他在过往几个案子中，就曾不动声sE地利用谈判技巧、情报不对称，让几位nV候选人不得不依赖他，包括在谈薪资、职位范围甚至职场福利时，都要看他的脸sE行事。看着她们最初保持警惕，到逐渐流露出依赖与无奈，最後在他条件的引导下展开职涯新篇章，方怀谦对此深感愉悦。

    下午回到办公室，方怀谦一边整理明天要带去盛天科技的初步资料，一边留意到某个细节：在他列出的人选中，有一位以前和他打过交道的nVX中层主管，名为刘薇。她曾在另一家科技公司担任行销经理，能力不错，个X颇为，对薪资福利的要求相当明确。

    方怀谦当初协助她跳槽时，曾有过一次令人难忘的合作。她的人格与能力都相当突出，但在最後谈判时，方怀谦利用部分资讯差，以及她一时急需更好收入的心理，成功压低她对公司的要价，让她成为他送给该客户的一份「完美」礼物。事後刘薇虽然获得不错的职位和资源，但她心里应该非常清楚自己被方怀谦「算计」了。

    如今，刘薇的履历表显示她刚离职，原因不明，但她确实拥有盛天科技想要的国际行销资历。若将她引荐过去，对方怀谦的案子会十分有利。但她是否愿意再与方怀谦合作？她还会在意当初那一笔「旧帐」吗？

    方怀谦并不担心，他反而有些期待。因为如果刘薇还是保有那GU自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