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星砂誓约 (第2/3页)

要宿主。”程砚扯开衣襟，心口的晶簇已蔓延至锁骨，“你说过，Ai是最高效的病毒。”

    桑欢的数据流突然沸腾。量子环带在平流层剧烈震颤，将极光撕扯成漫天星砂。程砚在强光中看清她隐藏的真相：这三年来所谓“人类复兴”，不过是她编写的沉浸式程序。真正的世界仍浸泡在病毒晶尘中，幸存者皆是连接量子云的人T终端。

    “你篡改了我的记忆熵值！”程砚的义眼迸出裂纹。桑欢的虚影却裹住他晶化的身躯，数据流如婚纱拖尾般铺展：“是你先骗我喝下那杯晶尘咖啡的，在婚礼宣誓前三十七分钟。”

    防爆门在此时被电磁脉冲轰开。林深的机械T流淌着Ye态金属，x腔显示屏循环播放着程砚S杀桑欢的监控片段：“多完美的闭环——她因你而Si，你为她成魔，而我将收割所有抗T数据。”

    程砚的晶化右臂突然贯穿地板。埋藏多年的原始病毒原Ye喷涌而出，将实验室染成翡翠sE的汪洋。桑欢的量子态在毒Ye中重组出实T，苍白的脚踝缠着数据电缆，恍若从深海浮出的塞壬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我们的第一百零一次回溯。”她吻进程砚破碎的嘴角，将神经突触接入他的晶簇。林深的主脑在尖啸中崩塌，因为程砚的每粒晶尘都藏着段婚礼誓言——那些被桑欢转化为抗T的情话，此刻正以摩尔斯电码的节奏瓦解机械代码。

    当最后一粒Ye态金属蒸发时，桑欢的实T化进程停在97.3%。她的左眼仍是灰白sE，指尖却有了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