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休_言难由衷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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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言难由衷 (第6/12页)

总代为主持,金礼年没与其打过交道,需提前过去做好一些工作上的对接。

    时间略显紧张,对方慷慨表示可以牺牲午休时间,他便不好在领导都没吃饭的情况下吃饭,灌了两杯咖啡就带着材料赶到了对方办公室。

    对接过程十分顺利,下午会议照常进行,途中肖凌给金礼年打来电话,金礼年请示后离开会议室,跑去一个安静的角落接听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,肖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沉默于大多时候使人难以承受,欲言又止的人饱受内心的煎熬,奢求答案的人经受等待的凌迟。

    金礼年清楚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正在开会,这通电话是通知,哪怕没有一个字,金礼年同样对内容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“用我过去做些什么吗?”他一边询问,泪水一边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“不用,这边的事我都处理完了。”肖凌用力抹了把脸,嗓音穿过听筒,听起来很疲惫,“你去忙吧,就是告诉你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金礼年挂了电话,身体无力地靠向墙面,慢慢滑到墙根——心脏那块好不容易填补起来的缺失再一次破成了洞,那种遏制不住的悲痛彻底击垮了他。

    失声痛哭。

    葬礼隔天举办,依肖兴健生前的交待,仪式一切从简,前来吊唁的除了一众亲朋,还有明辉集团的各位董事。

    金礼年也是头一回遇到七位董事齐聚一堂的场面,自觉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场合无论于公于私分量都太轻薄,跟肖兴健的遗体道完别便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肖凌在灵堂的另一头与亲戚交谈,忽然偏过头朝金礼年的方向看去一眼,见他准备要走,大步流星来到他跟前:“我晚点还有事要跟那几个董事谈,你自己一个人能回去?”

    他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,为什么不能自己一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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