蕉鹿梦_二十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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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二十九 (第5/5页)

着那串白珍珠乳环,直疼得玉鸾呲牙咧嘴,他冷笑道:「怪不得只让我碰一边,原来另一边早就留给你的好夫君了。」

    六出飞花穿帘鸣檐,时如柳絮叠铺,时如芦花烂熳,还没有亮起来六方绢纱羊角灯孤单地在挂在镂空卷草花牙子下。

    画帘垂地晚堂空,深炷龙津,浓薰绦帏,山屏缓倚珊瑚畔,檀枕半堆香髻,玉鸾的柔软四肢大大地张开,被红绸紧绑在四根雕花床柱上,使他不得不双腿跪趴在绣床上,粉融香汗流红绸,隐约可见皓腕上斑驳的鲜红勒痕。?

    石榴裙染象纱轻,清晰勾勒被强硬地拉开至满月的酥凝背胛,顾盼便妍的墨眸被一方山茶红色鸳鸯手帕束缚着,玉鸾红潮醉脸,香染青蛾和泪卷,镂玉雕琼的鼻尖上凝着几滴汗珠,兰麝细香闻喘息,胭脂檀口里却塞着和田玉塞,使他想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狼狈地任由银涎流满下颔。

    玉鸾如同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屁股,臀rou红艳对花枝,不断地扭摆摇晃,摇出熟粉的rou浪。臀rou上印满纵横交错的深红掌印,皆是如同朱漆烙印,明显使了不少力气。

    楼月璃正坐在玉鸾的後方床边,容貌靡颜腻理,优雅地翘起修长的双腿,凝霜皓腕百无聊赖地支颐,纤指不时轻点绦唇,姿态惬然闲适,绿眸里却是狠毒凌厉,彷如雨天腐烂发臭的海藻,冷眼看着被玩弄得不似人形的玉鸾。

    「曲雪珑当真是你的掌上珊瑚,叫你无法割舍,看来一直是我恬不知耻,横刀夺爱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倒是忘了,到底是哪个人在我成亲那天涎着脸爬上我的床呢?」

    笑声如银铃悦耳,却以刻薄的语气说出如此狠毒的言辞,比楼月璃的弯刀更为锋利,把玉鸾的心切成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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