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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那是另外的费用,得加钱。 (第4/4页)
我好奇地观察兰夜,我记得古早最常见的,就是会形容睡着的主角有股脆弱感,我试图从兰夜脸上找到那一丝丝的脆弱感,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睁开的黑眸。
兰夜似是还没睡醒,神情有些恍惚,眸子也没对焦。他望着我,眨了眨眼睛,又把脑袋埋到我的颈边,像只吸木天蓼的猫,疯狂吸我。
早上七点,我跟兰夜坐在餐厅里吃早餐。兰夜盯着我颈侧的红痕,困惑地问:“你的脖子怎麽了?”
我意味深长地喝了口牛奶,说:“我被大蚊子咬了。”
撇除上学,剩下的时间我几乎都跟兰夜黏在一起,字面意义上的黏。相处至今,兰夜回到家後就会自动黏到我身上,从身後搂住我,把我当成木天蓼狂吸。
兰夜对此给出解释,他说他有肌肤饥渴症,容易不安躁动,焦虑、睡眠品质不良,非常渴望被拥抱。
简单来说就是,兰夜不跟我贴贴就会不舒服,我现在就是他的舒压抱枕。我很纳闷以前兰夜是怎麽过日子的,兰夜亲密地抱着我蹭,说:“我都是吃药抑制病情,但现在有你,我就不用吃药了。”
行叭,我这样何尝不是在积德行善呢?
於是半年来,我每天都在跟兰夜贴贴,看电视时贴贴,看书时贴贴,写作业时贴贴,睡觉时也在贴贴。
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,觉得兰夜是对我图谋不轨。然而兰夜做这事时,神情又很放松自在,看不出一丝异状,反而显得我心思龌龊,想入非非。
被兰夜抱住rua了几次,我也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常,每天都很尽责地当一颗抱枕,晚上睡觉还会自动滚到兰夜怀里给他抱。
瞧瞧,我这抱枕多敬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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