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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汪”。 傅贺忱摇着屁股顺从地爬进铁笼,他屁股后面的大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。 这次我给傅贺忱留下足够他生活一个月的吃的,然后慢悠悠地散步直到海边大桥时停下了脚步。 我坐在护栏上晃悠着双腿,只要用力一跃便会消失,我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连一丝波澜都不会激起。 “傅茸”? 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,看到的又是傅嘢,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,他看起来并不像报纸上描述的那般春风得意,可能是过来的匆忙头发有些许凌乱,几缕碎发垂落在额间。 他气喘吁吁地向我快步走来,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他,我不理解,明明已经夺权成功了还来找我干什么。 我从护栏上跳了下来,趴在桥边的护栏上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,旁边是傅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。 烦死了,以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多话,还有他什么时候走,他再说我就想现在跳下去躲他了。 可惜我的心里话,傅嘢一点没听到,他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。 “怎么傅贺忱没给你讲过他最有威胁性的私生子就是我了,我在美国就听说过你,老子被他害得差点死在美国,尝尝他的金屋娇妻有何不可”。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会说到这个。 傅贺忱他爹的私生子有多少可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,只记得以前我说出那句私生子后,傅嘢那骤变的脸色,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。 “我有点渴了,让我喝点水,嗯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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