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女的诞生 (第5/7页)

笑容，无所顾忌地向后仰去，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。

    坠落的身躯，犹如轻飘飘的树叶。

    风在耳边缠绵，空气施与拥抱。

    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了惊呼声，紧接着是悠长沉闷的低吼——那疯狂奔跑的异兽，越过高墙与禁制，抓碎庭院雕像的头颅，向前腾跃！

    生长着倒钩的利爪嵌进祭光塔的外壁，粗长的尾巴扫落周围意图阻拦的神职者。一切只发生在刹那；它毫不费力地攀缘着窜跳着，如雷电刺向坠落的莉亚，然而真正接近的那一刻，它又收敛了所有的攻击性，只用宽阔坚韧的脊背接住了被红雾包裹的少女。

    “啊。”

    在呼啸的风声中，莉亚调整了姿势，伏在异兽的背部，抱住它的脖子。

    她惊奇地打量着它怪异的耳朵，以及布满鳞片的身躯，一时间觉得自己像骑龙的冒险者，“奥尔，没有翅膀也能飞吗？”

    这不该是他们重逢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他病了很久，睡了很久，彻底蜕变为陌生怪异的兽；而她刚接受教廷的审判，变成恶毒疯狂的杀人犯，放弃姓氏的魔女。

    但莉亚的态度没有任何生疏感，奥尔也未对这个处境表示异议。

    它抓着墙壁与窗户，任凭利爪将这古老神圣的建筑物破坏得坑坑洼洼，裂痕遍布。离地面还有好几层楼的距离时，便腾空落下，喉间发出短促的吼声。

    ——大概是在回应莉亚的玩笑。

    远近的人正在聚拢而来。莉亚抚摸着触感细腻的鳞片，笑得弯起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奥尔，快点儿，我们到城外去！”

    快点儿！

    时间仿佛再次重迭，忙着参加下午茶的公爵千金，坐在侍卫的臂弯里，催促